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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思宁不敢动了，心里很紧张，左霖的眼神逐渐变得温柔，微微低头缓缓地靠近她，渐渐缩短的距离让裴思宁的心跳开始加速。

她想让左霖冷静一点，也想推开对方，却什么都没有做的被对方堵住了嘴唇。

这个亲吻让裴思宁瞬间便冷静下来了，昨晚的事确实是个错误，但是她也确实不能跟左霖再进一步。

左霖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反抗，也没有得到意料之外的顺从，这个吻逐渐变得索然无味了，等到他松开手的时候，对上的确实裴思宁异常平静地视线。

裴思宁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一脸平静地看着左霖，“你可以继续下去，我们也可以一直维持这样的关系。”

“什么？”

左霖也弄不懂裴思宁这是什么意思了，手下的动作却跟着停顿下来了。

裴思宁强忍着情绪，挤出一句话，“至少…你昨晚确实让我感到很愉快。”

“什么？”

这次左霖的声音带上了怒气。

裴思宁稳住心神，“你以后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左霖再傻也该听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了，脸色瞬间便沉下来了，双眼里灌满了怒火，他原本压着裴思宁肩膀的手渐渐撤回了力度，整个人带着一股怒火滑坐在床边。

裴思宁坐了起来，拿起一旁的薄被盖在了左霖身上。

然后整理了身上被左霖扯乱的浴袍，起身去给小棠打电话，熟练地把左霖的尺寸报给她，让她准备套衣服送到酒店来。

左霖始终躺在那里没动，任由裴思宁在一旁床上衣服离开，他都没有拦她。

裴思宁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很久了。

裴思宁的心也跟着动摇了，她不知道把五年后的左霖对她犯过的错，报复在五年前的还什么都不知道的

他身上，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但是此刻的她，心里也很不好受。

明明拒绝对方的人是自己，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也这么疼？

她很想给左霖一个拥抱，告诉他自己并非故意要伤害他，只是因为两个人没办法一直走下去，就算现在他们是相爱的，到了五年后，唐妤依然还是会出现，他和她之间的问题还是会存在。

可是，真正想要把脚步迈出去的时候，她却迟疑了。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回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走吧！”

左霖的声音也变得异常冰冷，他嘴角挂着一丝苦笑，“你再多看我一眼，只会让我感到自己越可怜。”

裴思宁咬着嘴唇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