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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宁竹安趴伏在露台的围栏上,看着底下和远处连接成片的灯影,把脸又往白色的围巾里窝了窝,高楼闪烁着的灯光比起天上先一步放起了不会转瞬即逝的烟花,将颜色投映在海面,形成了另一个迷幻不清的世界。
&esp;&esp;“站在外面不冷?”
&esp;&esp;宁竹安刚想摇头就被风吹得诚实地打了个寒颤,但她还是嘴硬说不冷,谭有嚣似笑非笑地走过来,故意揉乱了她的头发,而后同样将一条胳膊搭在了围栏上:“离开始还有段时间,你别着了凉回去又要发烧。”
&esp;&esp;宁竹安睇了他一眼,保持着这个姿势慢吞吞地顺着围栏平移到他身侧:“头还痛吗?”谭有嚣抬起另一条胳膊把她圈进怀里,垂下眼,看见的是她上下翩动的睫毛,以及堆在围巾上的齐肩短发,弯出来的弧度形同某种犬类的大耳朵,和她天天抱着睡觉的那个毛绒玩偶一样:“多亏宁医生悬壶济世,已经不痛了。”
&esp;&esp;“你竟然连这种成语都知道啊。”
&esp;&esp;谭有嚣笑道:“好歹我也算是半个中国人,这么小瞧我。”
&esp;&esp;“我不光知道成语,我还知道有句诗叫‘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你们的语文课本上有教过吗?”
&esp;&esp;回忆了一下,宁竹安摇了摇头。
&esp;&esp;“‘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说得是我见到了自己的心上人,心里怎么可能不欢喜——刚刚看着你,突然想到的。”
&esp;&esp;街道两侧的树上挂着霓虹彩灯,一颗一颗灯泡水钻似的缀在灯绳上,缠绕在树枝间,大城市里连树丛灌木都得打扮得晶晶亮,亮晶晶,一年四季披挂上阵,模样是恒定的。
&esp;&esp;他的情话说得太得心应手,宁竹安别扭地吸了吸鼻子,霎时间被冷空气酸得皱起眉头打了几个喷嚏,谭有嚣又开始笑,然后拿了纸巾,托起她的脸蛋儿帮忙擦拭:“别真感冒了。”
&esp;&esp;“疼疼疼——”
&esp;&esp;宁竹安一把扯起围巾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泪汪汪的眸子:“鼻子快被你揪掉了……”谭有嚣笑着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面门:“喏,还给你。”
&esp;&esp;打开他的手,宁竹安去翻她买的那一大堆东西,从袋子里面抽出了几盒电光花,是她看过路的人手里抓着玩,眼馋了才让谭有嚣买的。她把所有盒子拆开,总共不过十来根,便平分开来,一手攥着一半回到露台上,把其中一只手里的递给了谭有嚣。
&esp;&esp;“拿着,你带打火机了吗?”
&esp;&esp;“口袋里,自己来找。”
&esp;&esp;然后她就把手伸进了男人的衣兜,从里面摸出一包半空的香烟和打火机:“烟以后不要抽了,对身体不好。”
&esp;&esp;她纤细的手指捏着铁丝,将银灰色的烟花棒靠向打火机,在青蓝色火焰舔舐上顶端的刹那,橙黄的光丝骤然迸发而出,中心燃烧着的那一点最亮,像是太阳。
&esp;&esp;宁竹安往后跨了一步,赶紧招呼谭有嚣:“你快拿一根过来。”谭有嚣觉得幼稚,但还是照做,宁竹安便用自己手里的这根对准了他手里的烟花棒,小心地碰了一碰,将其点燃:“好看吧?”
&esp;&esp;“好看。”谭有嚣的注意力全程都不在此,一心一意只看得见宁竹安那张浸在暖色流焰里的脸,他说好看,说的也不是烟花。
&esp;&esp;“小时候过年,家里人会买一大把回来给小孩子玩,不是这么光秃秃的,外面会包一层彩纸,顶上的引线也是纸做的,桃红色,冒出来像小扇子,就是点着之后烟很大,烧得特别快,总是一不留神就没了,我还经常不小心把衣服烫出洞……”
&esp;&esp;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宁竹安心里很是平和,不觉笑眯了眼,举起电光花在空中划了个几个圆,金砂簌簌落地,衬得她脸上笑容模糊,仿佛随时会跟着烟花一起熄灭消散,谭有嚣就想离她更近一些。
&esp;&esp;底下的人群骚动起来,烟花棒也燃烧殆尽,伴随着“吱悠悠悠——”的尖啸声,第一簇火星拖着慧尾升空,在夜空中炸出了一朵堪称巨大的蓝绿色花朵。宁竹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正准备抬手,谭有嚣就已经替她捂住了耳朵。
&esp;&esp;有了开头,排列整齐的一排排烟花开始燃放,像打碎了银河,从里面倒出来无数五颜六色的星屑,盛放时把天空照得发白。
&esp;&esp;所有人都在抬头看,连谭有嚣也不例外,宁竹安瞟瞟他,拿开他的手退到旁边,纠结着要不要亲,要不要亲——她实在想赌一把,失败了也没什么关系。
&esp;&esp;“谭有嚣。”
&esp;&esp;听见宁竹安唤他的名字,像仅存在他们之间的一种独特赫兹,即便周围再怎样吵闹,最终也能精准为他所捕捉到,所以谭有嚣扬起嘴角侧过身去,看向宁竹安时,没想到她会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亲上来。
&esp;&esp;五秒?两秒?一触即分。他失去了对时间和数字的一切认知,不过是简单地,单纯地,嘴唇和嘴唇相互碰了一下,他却感觉时间被拉得无限长。长到久久无法回神,长到像是永恒。
&esp;&esp;他想问你这么做的时候心里对我是恨还是怜悯,如果是恨,那我为什么看不穿你的演技?时隔多年又尝到了卑微的滋味,他依旧没有猜测爱的勇气,不敢想。不敢想谁会爱他,因而只能一边怀疑一边沉溺。
&esp;&esp;那双漆暗如浓墨般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亮光,可因为是铺盖在了一片黑洞废墟之上,所以亮得尤为绝望。
&esp;&esp;宁竹安对情绪的变化很敏感,短暂地动了恻隐之心,她再次摸了摸谭有嚣的头,开玩笑道:“你头再痛的时候就拼命想我好了,高高兴兴地想。”手落下去顺势和男人的手掌十指相扣,宁竹安让他看远处大楼led幕墙上出现的跨年倒计时:“我只在电视剧里见过这种场面呢。”
&esp;&esp;当计数归零的刹那,整座城市似乎停滞了一瞬,旋即人们便开始为崭新的一年爆发出阵阵兴奋的欢呼,声音随那些赤红、靛蓝、翡翠色的星子前赴后继地坠入海里,归于永久。
&esp;&esp;“新年快乐谭有嚣。”
&esp;&esp;回答她的是一个滚烫的亲吻,而谭有嚣腔子里的那股感情更是热烈,压抑不住,只听他呼吸颤抖地说道:“安安,永远都不要骗我。”
&esp;&esp;等到余烬散去,意味着新一轮的庆贺才刚刚开始,在那间被窗帘遮挡了所有光线的套房里,谭有嚣压着宁竹安做了一次又一次,直把她欺负到连哭声都发不出来。而在床头柜上,那条白色的围巾和血檀木手串被随意地丢放着,不知何时绞缠到了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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