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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不是小虫,是勺子!
那天所见的勺子不知为何变得只有米粒大小,数量却有成千上万。它们在初升的晨光里汇集起来,“嗡嗡嗡”地鼓动翅膀,如同一大团轰鸣的乌云。
我惊得大叫。铁匠立刻拉起我转身逃跑。跑了两步他又转过头来看我:“因为留在这里很危险,所以现在必须跑。”
我一愣,反应过来:“这种时候倒也不必解释前因后果了!”
身后的勺子飞得快极了,如同发狂的蜂群。它们的个头变小了,泼出的液体也跟着变小,但因为数量众多,那些灰黑色的水滴反而像雨点般密集,更难闪躲。我们已经没命地跑了,可那些腥臭的液体依旧紧贴着我们的身体打落下来,仿佛在我们头顶悬了一大丛雨云。铁匠说过,这些东西只能在阳光下移动,于是我们冲向视野中最大的那棵树,躲进它的树阴下。然而那片“嗡嗡”声并没有停下。我回头一看——和先前不同,这次的勺子们每一个都小得像用手指搓出来的,我们一躲进影子里,它们就改变队形,从聚集的云团分散开来,各自灵活地在叶片间穿梭,顺着一丝丝一块块的光斑飞舞,转眼就从“团”变成“网”,反而扩大了对我们的包围。
有几只勺子冲在最前面,眼看就要飞到我们面前——三只,或者五只?它们太小了,飞得也太快,我看不清楚。铁匠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半空一丢。石头的影子正好填上叶片透光的空隙,那几只勺子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阴影包围。阳光消失的瞬间,它们化作细小的碎屑,在风里消散不见了。
但只有这么一瞬,石头很快落地,更多的勺子蜂拥而上。铁匠脱下外套,朝前使劲挥舞几下,逼退那些冲来的勺子。然后他把外套像伞一般在头顶撑起:“跑!”
我立刻钻进他的外套底下,跟着飞快地逃出树阴,继续朝前奔逃。
然而我们来时的那条小路早已变得支离破碎,路面和土块都在晃动。我们只能踩着暂时没碎的地方,就像踏着浮冰过河。勺子“嗡嗡”的振翅声越来越近了,镇子的钟楼也越来越近。我猛然反应过来:“不行!不能往镇子跑——会把它们引到镇上的!”
铁匠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脚步一刹:“那去哪儿?”
是呀,那该去哪儿?现在也没有办法联系到大祭司,何况如果再加速一个白天,恐怕会造成更多的后续影响。我飞快转头,朝四下一望,看到视野的不远处,有一座磨坊矗立在道路旁。
“那里!”我指着磨坊大声地说。
那是奈特曾经带我去过的老磨坊,他说那里已经荒废多年,但房子还是好的,我们在楼顶看过新年的烟花。我带着铁匠转身朝磨坊跑去。那些勺子还紧紧跟着我们,铁匠的外套几乎被黑灰色的水滴浸透了,也许撑不了多久,那些液体就会直接滴落在我们身上。我看到他的左手溅到了几滴黑水,被打湿的皮肤翻卷起来,像被炭火烧焦了一样。我问他疼不疼;铁匠说没事,这点疼算不上什么。
——磨坊到了!
木门是虚掩着的,和那天晚上一样。我和铁匠一头冲进屋里,然后飞快转身关上门。可门板是漏风的,墙上还开了巴掌大小的窗户,阳光透过这些大大小小的洞口照进来。我还没看清屋子里的东西,就听见“嗡嗡”的振翅声在耳边响起。我赶紧一步退到没有阳光的墙角,紧紧贴着墙壁,像只饿得动弹不得的壁虎。
勺子在狭窄的光斑里上下翻飞。它们再次汇聚起来,如同阳光下升起的黑烟。千百只勺子同时发出啸叫,露出钢针似的尖牙,齐齐朝我喷射灰黑色的液体。我来不及闪避,刚要下意识地抬手护住头脸,铁匠一步冲到我身前,把他的外套朝勺子使劲甩去。顿时,那件粗布猎装化作一张皱巴巴的纸片,缓缓落地。然而其中一只勺子已经飞到我面前,我几乎看到它交错的细牙一节一节地张开——“啪!”,铁匠握着一截烂木头,使劲把它拍落,又跟着踩了一脚。地上只剩了一小滩黑色的水迹。
我赶紧捡起周围的稻草木片烂泥巴,和铁匠一起把墙上的孔洞胡乱地堵上。顿时,磨坊里一片漆黑。通向楼顶的出口也被木板盖住了,勺子们进不来,这才稍微缓解了它们的攻势。屋子里的勺子也在失去光照后相继化成碎屑,落进地板的灰尘里。
铁匠又推着我躲到另一处更深更暗的角落。这里距离窗口很远,也没有墙洞能让阳光和勺子进来,暂时可以稍作休息。
“接下去该怎么办,”铁匠说,“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
我缓过气来,想了想:“它们是追着我们来的,还是单纯追着我?”
铁匠没有回答。这么看来,应该是冲我来的吧?虽然很想知道原因,但现在也没时间琢磨这个。
“我去做诱饵,”我说,“既然这些东西只能在阳光下活动,失去光线就能让它们瞬间死掉……那我去做诱饵吧!这里的破洞和窗口都已经堵上了,就是个大箱子,我去站到磨盘上,然后你打开一扇小窗,把它们放进来——”
“不可能,”铁匠大声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这可不是捉麻雀!”
他的话音刚落,头顶上突然传来“咔咔咔”的声音。我循声转头去看,然而屋子里没有光线,视野是黑的,我什么也看不到。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墙壁,墙壁在震动。
“磨盘在转。”铁匠说。
下一刻,巨大的碎裂声在头顶骤然炸响。我还没反应过来,铁匠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地。我听见瓦片从房梁上“稀里哗啦”地落下,就砸在我身旁。与此同时,耸立在屋顶的风车发出干涩的转动声。一股烂木头的霉味在屋子里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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