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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学期很快就将过去了,高中忙碌而充实的学习生活,并没有使我将其他的一些东西完全抛之脑后。比如,有时我仍然会回忆起那抹倩影来,而且我知道她就叫兰兰。是的,兰兰,一个多么美好的名字。然而,我总觉得她却如莲花般,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于是,远远地投去欣赏的目光,似乎成了唯一能够使我内心得到满足的方式,起初或许只是欣赏——就像一个极具欣赏能力的艺术家,在一株睡莲,或者就是在一副犹如蒙娜丽莎一样带着迷人而又神秘般的笑意的画像前久久不肯离去一样,久而久之便倾注了他那只能属于人类有史以来的永恒话题的情思。终于,我发觉那种目光,不——我自心底里觉得,那是爱慕,亦或是迷恋,而非仅仅是欣赏。几乎每次——在能够看到她的每一次,我都会悄悄地,或者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只要那段距离没让她发觉,我是在跟踪她。是的,我坚信直到冬季运动会来临的那天,她都没有发觉,又或者说她没有让我知道她已经发觉了我在做什么。
这次冬季运动会,是我高中的首次运动会。虽是如此,但我只打算给参赛的同学们写写鼓励稿,没想报什么体育项目。丢铅球吗,我没有那种体魄和神力,千米长跑吧,我的耐力确实不够,要说短距离冲刺和跳高,叫我去凑个数倒还可以。不过,经过第一轮报名之后,我这个没有报名的竟然被要求参加1500米长跑。于是,我只得皱着眉头勉强答应了体育委员的要求。
“你可不能什么也不报——作为这个班的成员之一,你也该为其荣誉而战。我不需要借口,也不需要你拼了命——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不要求你一定要拿个什么奖项,我只需要你顶个数,尽力而为就行了。”他说,“重在参与,行吗?”
“好吧,那我就试一试——尽力而为。”我说。
为了此事,我还特地从我的伙食费里省下钱来,买了一套运动服。运动会到来的那天,先是开幕式,之后各项比赛便接二连三地开始了。第二天,我像其他一些报了名的同学一样,享受着后勤同学们给予的特殊服务。因为天气微冷,上阵之前我披着一件外衣,临到上阵时自然有人帮我接过了它,阮佩妮用别针帮我把号码布别到胸前,还没上阵,谢小娇等几个女生就已在旁给我打气了。
“玉鸿,加油!”谢小娇激动地竖起拳头。
“去吧,他们进场了。”陈楚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
旺鸿等人也都过来,向我表示鼓励。在他们的簇拥下,我鼓起信心走进了跑道。物理学知识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会先看到雷电,然后才听到雷声。所以,我选择了用视觉来判断什么时候该第一时间冲出去。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指令员手中高举的号令枪,蓄势待发;看到号令枪冒出一缕轻烟的刹那间,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半圈过后,便觉得双脚发软,不过,我还是坚持到了最后。在此过程中,我一直听到有人在高呼“加油”,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每隔十几米就站着几个同学,直到把跑道两边各围了个圈,每当我经过时就为我高声呐喊。“整个运动场都能听到我们班的呐喊声!”张小芳在结束时说。
当我在最后一圈跑到终点的时候,已经累得全身毫无一点儿力气,似乎只要稍微放松下来就会立刻瘫倒在地。幸好,刚一到终点,旺鸿等人就将我扶到一旁去,他们几个男生把我的双手搭在肩上,夹着我在足球场地上不停地来回走步,直到我完全可以自行走动了,才把我放开。谢小娇端着一杯白糖水,一直跟着,直到他们将我放开来的那一刻,才将杯子递了过来,另外还有个女同学也端着一杯在一旁候着。“一杯暂且够了,这杯先端回去。”我说着禁不住咳了一声。
我一个人在田径场上兜了一圈,回到划定的班级后勤所在地时,只见沈元华和阮佩铌等四人在玩牌,李晨曦和几个女生在写着鼓励稿。对面,旺鸿等人已在打着篮球了。我从桌上拿来那份参赛时间表,翻了一遍,无意间看到了孙小艺的名字,才知道原来她报了400米接力赛,还有谢小娇报了50米短跑,旺鸿报了跳高,却惟独没有我要找的名字——兰兰。
远处的播音台上,播音员正在播送着同学们投上去的各类稿件,有投给所有运动员的,也有投给某个人的,还有投给裁判员的。
“下面,是一篇投给1500米长跑运动员高玉鸿的鼓励稿:”我正准备回宿舍去的时候,听到了远处的播音员念道,“一千五百米跑道,犹如人生的征途,当你选择了它,就注定要为其奋力拼搏,直到你想要的终点,直到你期望的高度。我知道,这一路上没有坦途,所以选择坚守在你的左右——我愿做你忠实的影子,只求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刻,给你一点鼓励、一点信心、一定毅力,以及一点克服一切困难的勇气,就像此刻,你踮起脚尖,我给你鼓励:加油,你一定能行!就像此刻,你超越一个个对手,我为你呐喊:加油,你就是如此之棒!也就像此刻,你越过红线,我为你欢呼:你成功了,真棒!如果你不曾记得我,没关系,在这里——这条如人生,人生亦如的跑道上,我永远做你忠实的影子,加油吧!”
播稿已经结束,可我似乎还等着什么。“为什么所有稿子都有投递者的信息,而这篇却没有呢?”在回宿舍的路上,我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回到宿舍,我懒懒地睡了一觉,直到下午才起来吃晚饭。晚上,我去了教室一趟。教室里只坐着半数人,陈楚雄和谢小娇站在教室外的走廊里,正拿着与运动会相关的事情攀谈。
“50米,你行吗?”我经过的时候,听到陈楚雄打趣道。
“你呀,还说这种话,”谢小娇埋怨道,“都不知道鼓励一下。算了,不跟你讲了。”她说着也回了教室。下了第一节自习课后,他两个一起往宿舍去了。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只有陈楚雄一个人在宿舍。他坐在床边,弹着她那把吉他并哼着歌。“回来了,”他道,“1500米,跑下来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都有了,”我回道,“不信,下次你去试试。”
“我才不要呢,”他果断地说,“我就报了个4乘400米接力,多轻松!”
“你行吗,400米接力。”我调笑道,“你还是去跑50米吧!”
“得了,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你不也拿着谢小娇开玩笑吗?”我笑道。
“我那是准备关心她……”他很确信地说。
“呃,我咋没听到呢,”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人家了?”
他不再理会我了,只管弹起了他的吉他,还伴着他那嗓子里吼出来的稚嫩的歌声:栀子花开,如此可爱,挥挥手告别欢乐和无奈……
第二天没有我的比赛,于是我便被叫去做了些后勤工作。下午,当我抬着三根椅子准备离场的时候,便看到了兰兰从面前走过。于是,我习惯性地跟在她的身后,不远不近,直到上了教学楼的楼梯,她便停下了脚步。我想,我不能也停了下来,那样只会令自己暴露无遗,所以,我必须很自然地走过去,而且就在此刻我正在想要怎样和她打招呼,还有倘若她问起我又将如何应对。然而,我心里着实有些异常起来,就像有只小鹿在肆意乱窜。但是,我还是保持着原有的速度走上了楼梯。
“我能帮你吗?”她说。我想,她一定从我脸上看到了些许异常的东西。
“不用了,”我说,“不过还是谢谢你!”此时,有同学从楼上下来,我只好让到她的身后,等过了人,我才换过了手,接着准备往楼上走去。
“还是我帮你吧,”她说,“我一直慢走,以为你可以跟上来的,还是,你不想我帮你?”她接过了一根椅子,我们这才往教室里去。
“我,不是的……”我说。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到了教室门口的时候,我让她把椅子放了下来,并向她道了声谢。她说了声不客气的话便离开了。我推开门,将椅子搬进教室后,后面的同学才抬着桌子、水桶等到了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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