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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湄（全）作者:肉文屋

来很可爱的苹果，可是人小手小的她坐在自家爹爹的怀中想拿到那个在爹爹手中的苹果还是很有难度的，于是在姬昶弈的书房中就听到小丫头在不停地叫着“爹爹”，至于昱儿，有些鄙视妹妹的好吃懒做，坐在地毯上摆弄着自己的小玩具。

老莫喜气洋洋的将战报拿了进来，“皇上，有消息了”，声音中带着兴奋同喜悦，似乎是他自己打了胜仗。姬昶弈一看老莫的表情就知道是喜讯，连忙放下身上的暖暖，一把将信抢了过来，拆开一看就哈哈大笑，将暖暖举起来亲了好多下“丫头，爹爹打胜仗了。”

老莫同随后赶来的妖妖还有莫妈妈都是一脸笑意，在大启，战报自然是绝密，但是即使是战报也是由人写的，由人送的，所以这次打了胜仗人人脸上都是一片喜意，也就不怪老莫可以这么早便知道消息了。

姬昶弈等这封战报已经等了两三天了，事实上他也在担心这次出战的结果究竟如何，这事关大启国运，由不得他小觑。老莫同莫妈妈带着两个小主子出了书房，只留下了妖妖，一瞬间，书房就恢复了安静。妖妖走到姬昶弈的面前，伸出手臂，将他紧紧的环住“恭喜你，这是这些天来最好的消息了。”

姬昶弈放下手中的战报，放松整个身子，将头埋到妖妖怀中“嗯”了一声，他是真的累了，这一次他赌上了大启的未来和自己的爱人，孩子，来到这里。只是想亲见他的臣民能够战胜多年地宿敌，让大启永无战争之扰。现在知道攻下了定襄，他们已经赢了第一步，后面应该相对轻松了吧。

“好了，今天应该有心情好好吃一顿了吧？方才我让莫妈妈帮忙买菜去了，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这几天都瘦了呢。”妖妖像哄小孩子似的拍着姬昶弈的背，顺便吻了吻他的发，这几天因为担心战报，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没事。可是她却注意到这几日他吃食用的不多，就是连晚上睡觉，都不像从前那样安稳，会翻来覆去好久。

姬昶弈有些郁闷，怎么这小女人当昱儿和暖暖的娘亲还没有当够吗？现在真的将他看成小孩子了？微微从她的怀中挣了出来，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正好，爷这些日子还真的是没吃好，爷要吃糖醋排骨，还有老鸭汤。”姬昶弈恢复了自己的帝王本色，现在他是大爷。

妖妖笑着点了点头，又陪姬昶弈坐了坐。便将院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带了进来，由皇上大叔看着，然后去了厨房，她该准备晚膳了。

这边湛墨年同程不悔再加上刘大同占领了定襄城，另外一边，其他几个将领出兵云中，与突厥兵马战于白道，也获得了胜利。这个时候的颉利可汗方知这一次突厥恐怕是在劫难逃。“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突厥竟然会被几个不出名的小将打得连连败退？不是说大启帝王御驾亲征吗？人呢？到现在也没有见到影子。”颉利可汗在简陋的帐篷里大发雷霆，自己的老巢被三个年轻人给踹了，大启最有名的大将湛墨年还未出马，赫赫有名的大启帝王也没有看到影子，自己却已经被赶出了定襄城。

“大汗，探子也回了消息，不知道大启帝王现在在哪里，不过可以确定这支队伍是由半个多月前从京城出发，后到朔方，然后突袭我定襄城的。”一个看似精明的汉子站在颉利后侧，报到他刚刚得到的消息。

“这么说。那是启国皇帝有可能在朔方？”颉利是个聪明人。这话中之话他猜得到。

“这个，臣不敢保证，但是可能性很大。”

颉利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突厥丢了定襄，在白道也败了。若是不能拖延时间，那么他突厥也就走到灭族的时刻了。“不管大启的皇帝在不在朔方，至少湛老匹夫是一定在的，而且现在朔方肯定没有什么兵力，甚至有可能是座空城。派人出使大启，继续请和，另外带兵往朔方。这次，争取可以拿下大启皇帝，就是没有大启皇帝，还有湛老匹夫。”

“大汗。可是，湛孝斌是不世名将。我们有把握吗？”

颉利一脚踹了上去“滚。没胆子就不必去了。”他何尝不知道湛孝斌是不世名将，就是那大启的皇帝都是打仗的好手。可是若不能放手一搏，那么突厥也就真地没希望了。何况，他也没有打算一定打啊。若是有希望，能够求和也不错。下一次，一定不会放过南人了。

姬昶弈坐在椅上闭目思考，破了定襄，突厥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现在估计是要败走漠北了，只不过这一次没有能够擒到颉利，不然这一仗就更有把握了。只是，似乎漏掉了些什么。他脚下，昱儿和暖暖开心地在地毯上摆弄着积木。这样搭起再推倒的游戏两个孩子是乐此不疲。只不过那“哗啦哗啦”的声音，却让姬昶弈的脑袋有些抽筋，揉了揉太阳|岤“昱儿，爹爹有事情，可不可以先带妹妹找娘亲？”起身蹲在小家伙面前，姬昶弈开口说道。

昱儿很聪明，也很听话，乖乖地放下手中的玩具，牵起还赖在地上的妹妹，向姬昶弈点了点头，往门外走去。姬昶弈对着空无一人的窗外，喊了一声“来人”，然后便见一个黑影出现在姬昶弈的面前。

润物细无声第一百五十八章人马

对于姬昶弈来说，暗卫一直是他统治组成的一个很重要的部门，这是上至君王下至群臣都了解的一个事实，但是，真正意义上见过这些暗卫，或者窥得一鳞半爪的恐怕也只有妖妖一人，哪怕程不悔也是知道暗卫的存在，却没有确切的见过任何一人，就连雷历，虽然经常与之传递消息，所见的也就是暗卫在后宫的势力，还是多以宫女太监为主。

可见暗卫一直是一个很神秘的存在，神秘到所有人都讳莫如深，从不在人前提起，当然终其主要原因还是在于他们这群人自己也没有弄明白这暗卫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只不过这也是帝王统治的一个很好的辅助，所以早在大启建国初年就存在了。姬昶弈是一个来自现代的世家公子，一个企业的掌管者，所以很早开始他就知道作为信息收集的重要性，所以自从早年他成立这个部门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能够从他身边套取有用的信息了。直到现在为止，大部分人都认为帝王有暗卫，他们不知道的确是他有两套暗卫，直到现在都没有整合到一起，互相监督，互相比拼罢了。

这一次招来的暗卫是他自己暗卫体系中的一员，因为他们的任务组要是集中在民间，所以若要知道突厥方面的动向，还是他们比较靠谱。

一张极为平凡的脸，平凡到从你面前走过都不会注意一眼，当然，这种面容大概是做暗卫的最佳人选了，这样一来没人注意，所得到到的信息反而多。“启禀主子，颉利逃到了漠北，有向朝廷和谈的趋向。不过似乎他本人没有继续往北走，反而从昨天传来的消息，似乎是在往南走。”他是一个出色的暗卫，可以从繁杂的信息中找到对他的主人最有效的一条。

姬昶弈点了点头。这些消息虽然不算多，可是也已经足够了，“继续监视吧”，说完，挥挥手，让他消失在自己面前。只是，这颉利不往漠北反而往南是什么意思？不怕死吗？右手食指敲打着最新的地图，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南方有什么东西比他颉利的命更重要的东西吗？据说从定襄逃出来的时候连他的女人也不顾了，只是带走了两个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孩子和一个宠姬。往南？南边有什么？姬昶弈垂头看着那份地图，“漠北，南面”，指甲沿着漠北方向往南划出长长的一道印记，然后，突然瞳孔收缩，朔方，在那条印记上。

“来人，来人”，姬昶弈在大声呼唤两声后，又重新低头看向了地图，如果真的如他的猜测那般，恐怕朔方会有大难。

“皇上，您叫我？”老莫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方才听到主子的叫声，似乎很急切，好像有大事要发生。

“嗯，老莫，你跑一趟。到将军府将湛老将军请过来，就说朕和他有事相商。”

老莫点了点头便出去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但是一直以来这位主子对那位莫老将军都极为尊敬，若没有要紧的事情，恐怕也不会急急召唤吧。

半个时辰后，湛孝斌第一次进入了当今天子在朔方所住的小院，在这一点上他还是很佩服这位帝王的，其他的帝王包括先帝在内都会比较注重享受。在各地也修筑了行宫同山庄，当今天子的政绩在历代帝王中算是极为出色的，却极少修建各式行宫，这样倒是省下了好大的一笔人力同财力。

听到声响，看到要给自己请安的湛孝斌，“不用了，出门在外哪里那么多礼节，湛老将军坐吧。”指了指位置，姬昶弈将老将军请到了自己的对面坐下。

“不知道皇上请老臣来所谓何事？”湛孝斌靠着座椅坐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方才坐在马车上着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年纪大了，不想动。

在湛孝斌坐定之后，姬昶弈将手中的地图递给了他。“今天刚刚传来的消息，颉利在定襄城破后便往漠北前去，带走了两个幼子和一个宠姬，可是目前他却在往南走。”

湛孝斌在边关浸滛多年，对于这幅地图早已是烂熟于心。漠北往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啊。不过方才帝王特别强调往南，应该有什么特别的吧。将地图举了起来，细细地看着，漠北往南，朔方？“难道他们是冲着朔方来的。”看到在漠北以南的自己所在的城镇，湛孝斌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大声问道。

姬昶弈揉了揉眉间。“现在看来恐怕是这样的，城中还有多少士兵？”现在知道了敌人的动向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然等到他们打到家门口方才知道会更麻烦。眼前的问题在于整个朔方城基本上没有多少兵马了。他带来的十万人马已经全部派了出去，现在城中除了留守的官兵全部都是百姓。

湛孝斌略微沉吟“大概还有不到六千的兵马，而且大多是老弱残兵。不知道现在从定襄调人回来还来不来得及？还有，皇上知道颉利大概在哪里，手上还有多少兵马吗？还有，知不知道颉利往南而来的原因？按理，他应该是往北走。”他现在关心的是他们还有多少时间准备。若是颉利真的来袭。恐怕会是一场极为艰难的战争。

姬昶弈自嘲地笑笑。对于坐在面前的这位老将，他一向觉得亦师亦友，没有太多的尊卑顾忌。“朕猜，大概朕御驾亲征的消息他也知道吧，何况这大军是从朔方出发的，稍微猜猜，就可以知道朕也在朔方。所以，颉利大概走投无路想要白日做梦吧。”

湛孝斌点了点头，这个和他的估计没有什么出入，只不过值得这城中的布防要好好思量一番了。“臣当时为了防止敌人袭击后方，所以特地留了一千精兵在城中，加上近五千的老兵大概有六千人马，皇上手中现在可以调动的人马有多少？”他知道目前看在他眼中地只有这六千不到地人马，但是以他对这位帝王的了解，他是决计不会打无准备之仗地，何况这次随行的还有这位帝王最为宠爱的女人，那么这守卫一定不会轻松。

姬昶弈抬头看了湛孝斌良久，“怎么，你是肯定朕手中还有多余的人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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