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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红杉翻出了萧唤月的院落,正欲查看一下周围有没有护院设防,却是抬眼便看到一个颀长的背影,连忙站在了原地,不敢上前:这背影……我天,萧洛是从哪杀出来的!果然,男子转过身,打趣道:“真以为萧家的护院是吃素的吗?红杉姑娘,萧某在此恭候多时了!”红杉一怔,走上前问道:“你如何知道是我?”自己明明戴了面纱。萧洛不禁失笑,说:“你平日里见人不也戴着面纱吗?有区别吗?”是啊,红杉为了掩饰自己谭灵的身份,用易容术在脸上做了个疤痕,以面部有瑕为由,整日以素纱遮面,只留半张脸,而萧洛是与她走的最近的,显然对她这半张脸再熟悉不过。红杉自觉有些尴尬,也不禁笑道:“是我糊涂了!”萧洛低声问道:“你如何来了?晋王让你来找唤月的?”红杉想起那两个跟踪自己的暗卫,方觉不妥,便说:“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萧洛虽不懂红杉为何突然这样谨慎,但他了解红杉,她执意如此定有原因,于是更加压低了嗓音说:“来我书房。”萧洛领了红杉去他院子,进入书房后将门反锁,二人来到最里面近似于暗阁的小隔间里,红杉开口道:“晋王殿下亲手做了把扇子,以此来讨令妹欢心,想来,晋王已经开始追求令妹了。”萧洛沉默了片刻,说:“我知道了,多谢姑娘告知。”红杉眨了眨眼,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有必要知情。咱们安排雨烟的那两天,晋王并不在京城,那日徐以遥去向晋王汇报我们的进展,我等了近半日他才折回,显然,他不是回了晋王府,以这个时间估算,多半是出了长安。”萧洛看向红杉,追问道:“姑娘的意思是?”红杉并未直接言明,而是反问道:“敢问公子,当年追求齐王妃时,可是一开始便偷偷送了礼物?”萧洛摇了摇头:“自然不是,那也太唐突了,我第一次托人给她送东西时,我们已经互表心迹了!”话未说完,萧洛自己就明白了红杉的意思:“姑娘的意思是……晋王如今敢直接送东西给唤月,难道他们已经……”红杉垂下眼眸,说:“奴家也只是猜测,令妹在清莲观的那两日,晋王刚好不在京城,二人回来后,晋王便直接开始送东西给令妹,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再者,那日徐以遥打来回的时间,算起来也的确是去清莲观的时间。”不错,去一趟清莲观打个来回,不在观里久留的话,确要半日时间。萧洛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细思极恐的感觉,自己辛辛苦苦为晋王卖命,到头来晋王却把自己的妹妹拉下水,这……未免太让人心寒了!红杉见状,接着说:“公子既然说过令尊不想让令妹嫁入皇室,那不妨早做打算,长此以往下去,实在不妥。”萧洛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是我疏忽了,家父一直说不急,看看晋王作何打算,我也就没当回事,以为晋王会以大局为重,没想到……这次真是要多谢姑娘了!”红杉摇了摇头,说:“你无需谢我,我告诉你这些,本就是要报答你当初帮我悬崖勒马之恩,就算没有令妹,我和晋王也不可能了!他已经对我动了杀念!”“什么?”萧洛回过神来,他没想到他的猜测这么快就应验了。红杉接着说:“方才我来的时候,就发现有另外两名晋王府的暗卫一路尾随着我,倘若我今日妒火中烧,对令妹不利,只怕不等你们萧家的护院出手,他二人便可在暗处将我解决掉,这也是奴家方才为何要借一步说话的原因,萧家现在还有另外两名晋王府暗卫,只要奴家不走,他们是不会离开的。”萧洛眉心微蹙,说:“难怪,护院来向我禀报时,只说发现了你,并未发现还有两个人,晋王如此了解你的身手,若想除掉你,必然会派出比你更厉害的暗卫,以至于连我们萧家设的防线都能躲过!”听萧洛这样一说,红杉不禁感到后怕,自己方才还与萧唤月交了手,若是那两人等不及,那时便动了手,以萧洛方才的分析,自己只怕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一命呜呼了,那可真是要成了冤死鬼。毕竟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杀萧唤月,就算这次没有晋王府暗卫跟着,她也不会把萧唤月怎么样,因为那是萧洛的妹妹,萧洛对自己很好,她绝不会伤害他的家人。不过,说到萧洛这个妹妹,红杉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公子,有句话,奴家不知该不该问,这唤月妹妹……知道很多晋王的事吗?”萧洛说:“哦,你说这个啊,家父只与她说了个大概,当初是想让她知道晋王处境的危险,让她知难而退的……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红杉将萧唤月方才失言之事说与萧洛听,不等红杉说完,萧洛便懂了:“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当初我爹就不该跟她说这些!如今不仅没能阻止她和晋王交往,她还随意泄露晋王暗卫的消息,也亏得今日来的是你,若是别的暗卫问了同样的问题,大家都是单线联络,她如此口无遮拦,岂不是将你我皆暴露了!”红杉见萧洛动了怒,连忙上前恳求道:“公子,奴家方才已与她说明这其中厉害关系,她也跟我服了个软,想来也是知道错了,公子就别再追究了!”那丫头既然跟自己服软,也是想求自己别告状,若是萧洛去兴师问罪,岂不显得自己言而无信。不知怎的,红杉总觉得自己会和萧唤月有进一步交往的可能,她不想给萧唤月留个不好的印象。萧洛却不愿善罢甘休:“不行!若不严惩,她永远都改不了这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毛病!”红杉索性上前扯住萧洛的衣袖:“公子~令妹还小,奴家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才刚刚帮晋王做事,那时也是错误百出,谁也不是一开始就懂得这些道理的,总要有个过程,慢慢来嘛!”萧洛却是无奈地说:“我怕她误事。”红杉宽慰道:“奴家倒是觉得,能被晋王殿下看中,想来令妹定有其过人之处,更何况这次也是奴家的不对,偏要去问那样的问题,令妹也是为了维护你,毕竟这也关乎萧家的名誉,不是吗?”萧洛知道红杉是有意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可明明就是萧唤月的错更大!末了,也只得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了她了,我且去回了家父,如何处理这件事,由他定夺吧!”红杉见状,便松开了萧洛的衣袖。萧洛沉思了片刻,转而问道:“对了,雨烟被韩琪买走后,可有消息?”红杉垂眸道:“只送来一次消息,说是韩琪给她取了个名字叫韩若纤,并把她记在了韩琪叔父的名下。”萧洛道:“也就是说,雨烟现在已经变成了韩琪的堂妹,那么韩琪下一步应该就是把她献给齐王了。”红杉点了点头:“不错,这下一步很关键,能不能成事就在此一举了!倘若齐王没有看上雨烟,也不知晋王殿下要如何处置她。”萧洛蹙了蹙眉,说:“若是她于晋王而言还有其他用处,那晋王便会留她一命,倘若她已经没有任何价值,那么……晋王只怕又要让我杀人灭口了!”红杉想了想,说:“雨烟是个聪明人,她自然知道,若是不能成为齐王的侍妾,不等韩琪灭了她,咱们就会先动手,所以,她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吸引齐王的注意力,这有的时候,只要女人肯使手段,男人想不上钩都难。”这话倒是不假,当今圣上年轻时也是一代明君,看看现在都让刘妃和徐妃忽悠成啥了。时辰已不早,红杉若再不回香茗居,只怕要被窦掌柜发现,萧洛担心红杉被府里护院的防线所伤,便直接领了红杉从侧门而出,见其走远,这才折回,直奔萧立言书房而去。
萧立言听了萧洛的一番言辞,并不惊讶,反而笑道:“红杉这丫头真不错,不愧是将门之女,这般讲义气,也不枉你铁了心的要护着她,包下落云轩和红杉,花了你不少银子吧。”嗯,晋王早就不想管红杉了,所以这次的银子是萧洛自己出的。萧洛见老爹如此避重就轻,简直不可思议。萧立言却把身子往后一躺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悠闲自得地说:“你娘和唤月出发去清莲观的那天早上,我就知道晋王这臭小子也屁颠屁颠的跟去了!”萧洛一脸惊讶的看着萧立言:我天,老爹怎么什么都知道!而且,又!不!告!诉!我!萧立言饶有兴趣的看着委屈巴巴的萧洛,说:“他秦皓能探听到老夫的妻女要去清莲观,老夫也自然能探听到他也要去清莲观,为父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用的如何呀?”可怜萧洛这只狡猾的小狐狸在萧立言这种老狐狸面前简直嫩的能掐出水来,只得道:“爹爹自然英明,可为什么爹爹又不告诉洛儿?”萧立言转着手里的两个被磨得光滑透亮的核桃,意味深长地说:“爹是没告诉你,可你这不也知道了?洛儿啊,你一定要善于利用自己的人脉,爹能得到消息用的是爹的人脉,你不能指望什么消息都让爹来告诉你,你必须有靠得住的自己人才行,你明白吗?”萧洛垂下头,谦卑的说:“父亲教训的是。”萧立言点了点头,对于长子他是十分满意的,沉静内敛,心眼儿多,如今年岁渐长,愈发稳健,而且长得也美美哒,自是怎么看怎么喜欢。萧洛不再言语,萧立言便接着说:“秦皓这个兔崽子,果然还是沉不住气了,老夫看在与王皇后的交情上,苦心辅佐他,他却惦记上老夫的女儿了!本以为唤月这丫头听了我们的劝,会拒绝于他,哼!老夫真是高看了这个丫头!一天!才一天!她就上了晋王的钩了!”萧立言也是觉得闺女太没出息了,亏得我堂堂相府一众美男都让你当摆设了,一个小小晋王就把你迷的神魂颠倒了!天天一群貌美如花的护院围着你院子团团转,敢情都没把你眼光抬高是吧?你亲哥就不必多说了,还有那隔壁一堵墙之隔的段墨寒,都美得难辨雌雄了,你都装看不见是吧!然而情人眼里出西施,在萧唤月眼里,晋王殿下就是大周最英俊的男子,在萧唤月心里段墨寒一颦一笑都比不上晋王一滴眼泪来的金贵。萧洛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没敢把萧唤月泄露晋王暗卫机密的事告诉父亲,一来萧立言岁数也不小了,气大伤身,二来,现在还不知道父亲怎么处理萧唤月和晋王的事,这唤月如今正在兴头上,若是一连接受两击……罢了罢了,就替她瞒下吧。萧洛抬头瞄了瞄萧立言,见他不是特别的生气,便问道:“爹爹……打算如何处置唤月这件事?”萧立言闻言一声长叹,揉着太阳穴说:“上次发现她对晋王心生爱慕之情,才说了她几句她就大闹了一场,居然还敢咬你,简直无法无天!如今,她正乐呵的不能自已,若是来硬的,只怕不行啊!”萧洛点了点头:“唤月向来吃软不吃硬,从小就这样。”萧立言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哼,他秦皓如今能偷偷摸摸来给唤月送东西,下次说不定就能偷偷跟唤月见面,既然不能把他怎么样,那就只能从唤月这边入手了。”萧洛有些听不太明白,却听萧立言吩咐道:“洛儿,你差人把枫竹苑好好收拾一下,所有家具摆设全部添置一套新的,要用最好的木料,咱萧家不差这个钱。”枫竹苑本是留给萧渊的院子,姜氏以为萧渊在清莲观养几年身子能大好,不想如今还是体弱,偶尔回家住几天也是住在姜氏院子里,所以枫竹苑便一直闲置无人居住。萧洛闻言,心里一惊:“爹爹这是要将渊儿接回来,不再住清莲观了?”萧立言道:“不错,今年赶上荒年,朝廷一直在处理赈灾的事,这秋闱被推迟到了九月底,渊儿回来刚好能赶上。他也有十四岁了,再不考虑下场,这辈子就要耽搁了,正巧把渊儿接回来,我每晚亲自帮他温习功课,然后让唤月搬到枫竹苑厢房去住,名义上是渊儿身体不好,需要长姐的照顾,实则……有我和渊儿在,我就不信这秦皓还敢大半夜的明目张胆送东西进来!”萧洛明白了父亲的用意,如此一来就是把萧唤月看在了老爹眼皮子底下,就算老爹白日里不在家,萧唤月住到了萧渊的院子里,他就不信,秦皓还敢在大白天当着未来小舅子的面作妖!除非他真的不要脸了!萧洛对这个安排大为满意,他自己在刑部忙的焦头烂额,常常彻夜不归,自是无法看住萧唤月的,萧渊若能借此回来,再好不过。老爹终于能狠下心让萧渊下场了,只要萧渊能考中举人,就不用担心没前程,明年的春闱倒是不急着让他参加,再等个三年,若是渊儿身体大好了,好好考一次春闱,中个进士,那自是前途无量,他萧洛也不用在朝中孤立无援了!早该如此,才不至于耽误了渊儿的一生,姜氏就是太妇人之仁!
且说那红杉翻出了萧唤月的院落,正欲查看一下周围有没有护院设防,却是抬眼便看到一个颀长的背影,连忙站在了原地,不敢上前:这背影……我天,萧洛是从哪杀出来的!果然,男子转过身,打趣道:“真以为萧家的护院是吃素的吗?红杉姑娘,萧某在此恭候多时了!”红杉一怔,走上前问道:“你如何知道是我?”自己明明戴了面纱。萧洛不禁失笑,说:“你平日里见人不也戴着面纱吗?有区别吗?”是啊,红杉为了掩饰自己谭灵的身份,用易容术在脸上做了个疤痕,以面部有瑕为由,整日以素纱遮面,只留半张脸,而萧洛是与她走的最近的,显然对她这半张脸再熟悉不过。红杉自觉有些尴尬,也不禁笑道:“是我糊涂了!”萧洛低声问道:“你如何来了?晋王让你来找唤月的?”红杉想起那两个跟踪自己的暗卫,方觉不妥,便说:“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萧洛虽不懂红杉为何突然这样谨慎,但他了解红杉,她执意如此定有原因,于是更加压低了嗓音说:“来我书房。”萧洛领了红杉去他院子,进入书房后将门反锁,二人来到最里面近似于暗阁的小隔间里,红杉开口道:“晋王殿下亲手做了把扇子,以此来讨令妹欢心,想来,晋王已经开始追求令妹了。”萧洛沉默了片刻,说:“我知道了,多谢姑娘告知。”红杉眨了眨眼,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有必要知情。咱们安排雨烟的那两天,晋王并不在京城,那日徐以遥去向晋王汇报我们的进展,我等了近半日他才折回,显然,他不是回了晋王府,以这个时间估算,多半是出了长安。”萧洛看向红杉,追问道:“姑娘的意思是?”红杉并未直接言明,而是反问道:“敢问公子,当年追求齐王妃时,可是一开始便偷偷送了礼物?”萧洛摇了摇头:“自然不是,那也太唐突了,我第一次托人给她送东西时,我们已经互表心迹了!”话未说完,萧洛自己就明白了红杉的意思:“姑娘的意思是……晋王如今敢直接送东西给唤月,难道他们已经……”红杉垂下眼眸,说:“奴家也只是猜测,令妹在清莲观的那两日,晋王刚好不在京城,二人回来后,晋王便直接开始送东西给令妹,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再者,那日徐以遥打来回的时间,算起来也的确是去清莲观的时间。”不错,去一趟清莲观打个来回,不在观里久留的话,确要半日时间。萧洛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细思极恐的感觉,自己辛辛苦苦为晋王卖命,到头来晋王却把自己的妹妹拉下水,这……未免太让人心寒了!红杉见状,接着说:“公子既然说过令尊不想让令妹嫁入皇室,那不妨早做打算,长此以往下去,实在不妥。”萧洛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是我疏忽了,家父一直说不急,看看晋王作何打算,我也就没当回事,以为晋王会以大局为重,没想到……这次真是要多谢姑娘了!”红杉摇了摇头,说:“你无需谢我,我告诉你这些,本就是要报答你当初帮我悬崖勒马之恩,就算没有令妹,我和晋王也不可能了!他已经对我动了杀念!”“什么?”萧洛回过神来,他没想到他的猜测这么快就应验了。红杉接着说:“方才我来的时候,就发现有另外两名晋王府的暗卫一路尾随着我,倘若我今日妒火中烧,对令妹不利,只怕不等你们萧家的护院出手,他二人便可在暗处将我解决掉,这也是奴家方才为何要借一步说话的原因,萧家现在还有另外两名晋王府暗卫,只要奴家不走,他们是不会离开的。”萧洛眉心微蹙,说:“难怪,护院来向我禀报时,只说发现了你,并未发现还有两个人,晋王如此了解你的身手,若想除掉你,必然会派出比你更厉害的暗卫,以至于连我们萧家设的防线都能躲过!”听萧洛这样一说,红杉不禁感到后怕,自己方才还与萧唤月交了手,若是那两人等不及,那时便动了手,以萧洛方才的分析,自己只怕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一命呜呼了,那可真是要成了冤死鬼。毕竟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杀萧唤月,就算这次没有晋王府暗卫跟着,她也不会把萧唤月怎么样,因为那是萧洛的妹妹,萧洛对自己很好,她绝不会伤害他的家人。不过,说到萧洛这个妹妹,红杉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公子,有句话,奴家不知该不该问,这唤月妹妹……知道很多晋王的事吗?”萧洛说:“哦,你说这个啊,家父只与她说了个大概,当初是想让她知道晋王处境的危险,让她知难而退的……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红杉将萧唤月方才失言之事说与萧洛听,不等红杉说完,萧洛便懂了:“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当初我爹就不该跟她说这些!如今不仅没能阻止她和晋王交往,她还随意泄露晋王暗卫的消息,也亏得今日来的是你,若是别的暗卫问了同样的问题,大家都是单线联络,她如此口无遮拦,岂不是将你我皆暴露了!”红杉见萧洛动了怒,连忙上前恳求道:“公子,奴家方才已与她说明这其中厉害关系,她也跟我服了个软,想来也是知道错了,公子就别再追究了!”那丫头既然跟自己服软,也是想求自己别告状,若是萧洛去兴师问罪,岂不显得自己言而无信。不知怎的,红杉总觉得自己会和萧唤月有进一步交往的可能,她不想给萧唤月留个不好的印象。萧洛却不愿善罢甘休:“不行!若不严惩,她永远都改不了这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毛病!”红杉索性上前扯住萧洛的衣袖:“公子~令妹还小,奴家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才刚刚帮晋王做事,那时也是错误百出,谁也不是一开始就懂得这些道理的,总要有个过程,慢慢来嘛!”萧洛却是无奈地说:“我怕她误事。”红杉宽慰道:“奴家倒是觉得,能被晋王殿下看中,想来令妹定有其过人之处,更何况这次也是奴家的不对,偏要去问那样的问题,令妹也是为了维护你,毕竟这也关乎萧家的名誉,不是吗?”萧洛知道红杉是有意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可明明就是萧唤月的错更大!末了,也只得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了她了,我且去回了家父,如何处理这件事,由他定夺吧!”红杉见状,便松开了萧洛的衣袖。萧洛沉思了片刻,转而问道:“对了,雨烟被韩琪买走后,可有消息?”红杉垂眸道:“只送来一次消息,说是韩琪给她取了个名字叫韩若纤,并把她记在了韩琪叔父的名下。”萧洛道:“也就是说,雨烟现在已经变成了韩琪的堂妹,那么韩琪下一步应该就是把她献给齐王了。”红杉点了点头:“不错,这下一步很关键,能不能成事就在此一举了!倘若齐王没有看上雨烟,也不知晋王殿下要如何处置她。”萧洛蹙了蹙眉,说:“若是她于晋王而言还有其他用处,那晋王便会留她一命,倘若她已经没有任何价值,那么……晋王只怕又要让我杀人灭口了!”红杉想了想,说:“雨烟是个聪明人,她自然知道,若是不能成为齐王的侍妾,不等韩琪灭了她,咱们就会先动手,所以,她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吸引齐王的注意力,这有的时候,只要女人肯使手段,男人想不上钩都难。”这话倒是不假,当今圣上年轻时也是一代明君,看看现在都让刘妃和徐妃忽悠成啥了。时辰已不早,红杉若再不回香茗居,只怕要被窦掌柜发现,萧洛担心红杉被府里护院的防线所伤,便直接领了红杉从侧门而出,见其走远,这才折回,直奔萧立言书房而去。
萧立言听了萧洛的一番言辞,并不惊讶,反而笑道:“红杉这丫头真不错,不愧是将门之女,这般讲义气,也不枉你铁了心的要护着她,包下落云轩和红杉,花了你不少银子吧。”嗯,晋王早就不想管红杉了,所以这次的银子是萧洛自己出的。萧洛见老爹如此避重就轻,简直不可思议。萧立言却把身子往后一躺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悠闲自得地说:“你娘和唤月出发去清莲观的那天早上,我就知道晋王这臭小子也屁颠屁颠的跟去了!”萧洛一脸惊讶的看着萧立言:我天,老爹怎么什么都知道!而且,又!不!告!诉!我!萧立言饶有兴趣的看着委屈巴巴的萧洛,说:“他秦皓能探听到老夫的妻女要去清莲观,老夫也自然能探听到他也要去清莲观,为父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用的如何呀?”可怜萧洛这只狡猾的小狐狸在萧立言这种老狐狸面前简直嫩的能掐出水来,只得道:“爹爹自然英明,可为什么爹爹又不告诉洛儿?”萧立言转着手里的两个被磨得光滑透亮的核桃,意味深长地说:“爹是没告诉你,可你这不也知道了?洛儿啊,你一定要善于利用自己的人脉,爹能得到消息用的是爹的人脉,你不能指望什么消息都让爹来告诉你,你必须有靠得住的自己人才行,你明白吗?”萧洛垂下头,谦卑的说:“父亲教训的是。”萧立言点了点头,对于长子他是十分满意的,沉静内敛,心眼儿多,如今年岁渐长,愈发稳健,而且长得也美美哒,自是怎么看怎么喜欢。萧洛不再言语,萧立言便接着说:“秦皓这个兔崽子,果然还是沉不住气了,老夫看在与王皇后的交情上,苦心辅佐他,他却惦记上老夫的女儿了!本以为唤月这丫头听了我们的劝,会拒绝于他,哼!老夫真是高看了这个丫头!一天!才一天!她就上了晋王的钩了!”萧立言也是觉得闺女太没出息了,亏得我堂堂相府一众美男都让你当摆设了,一个小小晋王就把你迷的神魂颠倒了!天天一群貌美如花的护院围着你院子团团转,敢情都没把你眼光抬高是吧?你亲哥就不必多说了,还有那隔壁一堵墙之隔的段墨寒,都美得难辨雌雄了,你都装看不见是吧!然而情人眼里出西施,在萧唤月眼里,晋王殿下就是大周最英俊的男子,在萧唤月心里段墨寒一颦一笑都比不上晋王一滴眼泪来的金贵。萧洛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没敢把萧唤月泄露晋王暗卫机密的事告诉父亲,一来萧立言岁数也不小了,气大伤身,二来,现在还不知道父亲怎么处理萧唤月和晋王的事,这唤月如今正在兴头上,若是一连接受两击……罢了罢了,就替她瞒下吧。萧洛抬头瞄了瞄萧立言,见他不是特别的生气,便问道:“爹爹……打算如何处置唤月这件事?”萧立言闻言一声长叹,揉着太阳穴说:“上次发现她对晋王心生爱慕之情,才说了她几句她就大闹了一场,居然还敢咬你,简直无法无天!如今,她正乐呵的不能自已,若是来硬的,只怕不行啊!”萧洛点了点头:“唤月向来吃软不吃硬,从小就这样。”萧立言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哼,他秦皓如今能偷偷摸摸来给唤月送东西,下次说不定就能偷偷跟唤月见面,既然不能把他怎么样,那就只能从唤月这边入手了。”萧洛有些听不太明白,却听萧立言吩咐道:“洛儿,你差人把枫竹苑好好收拾一下,所有家具摆设全部添置一套新的,要用最好的木料,咱萧家不差这个钱。”枫竹苑本是留给萧渊的院子,姜氏以为萧渊在清莲观养几年身子能大好,不想如今还是体弱,偶尔回家住几天也是住在姜氏院子里,所以枫竹苑便一直闲置无人居住。萧洛闻言,心里一惊:“爹爹这是要将渊儿接回来,不再住清莲观了?”萧立言道:“不错,今年赶上荒年,朝廷一直在处理赈灾的事,这秋闱被推迟到了九月底,渊儿回来刚好能赶上。他也有十四岁了,再不考虑下场,这辈子就要耽搁了,正巧把渊儿接回来,我每晚亲自帮他温习功课,然后让唤月搬到枫竹苑厢房去住,名义上是渊儿身体不好,需要长姐的照顾,实则……有我和渊儿在,我就不信这秦皓还敢大半夜的明目张胆送东西进来!”萧洛明白了父亲的用意,如此一来就是把萧唤月看在了老爹眼皮子底下,就算老爹白日里不在家,萧唤月住到了萧渊的院子里,他就不信,秦皓还敢在大白天当着未来小舅子的面作妖!除非他真的不要脸了!萧洛对这个安排大为满意,他自己在刑部忙的焦头烂额,常常彻夜不归,自是无法看住萧唤月的,萧渊若能借此回来,再好不过。老爹终于能狠下心让萧渊下场了,只要萧渊能考中举人,就不用担心没前程,明年的春闱倒是不急着让他参加,再等个三年,若是渊儿身体大好了,好好考一次春闱,中个进士,那自是前途无量,他萧洛也不用在朝中孤立无援了!早该如此,才不至于耽误了渊儿的一生,姜氏就是太妇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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